傍晚听闻国会里如何交口称誉吾名,

那夜实无欢喜可言,

又或当我畅饮美酒或得知规划达成,

    依然, 我无丝毫快意,

而当那日黎明我十分康健地醒起, 抖擞精神, 启喉而歌,

吸纳金秋成熟之气息,

当我注目西天满月愈渐苍白, 最末消于晨曦,

当我惊喜地独步浪滩, 解衣洗浴,

    同清凉的水波嬉笑, 看旭日东升,

还当我想象着挚友和爱人正在通往这儿的路上,

    哦那时我心方为欣悦填满,

那时每次呼吸更甜,

    食物为我一整日提供更多滋养, 愉快的一天在美中度过,

明日也是这般欢欣, 明日我的挚友将到临,

那夜万籁俱寂, 我聆听缓拍海滨的接连潮水,

嘶嘶沙沙, 水浪同岸沙的歌,

    仿佛齐声之道贺,

因此凉夜里, 我最喜的人儿卧眠于侧, 与我合披寝衣,

在此清秋月华的静谧里, 他面侧向我,

臂膀轻轻环我胸前—那夜我心方为欣悦填满.

—from When I Heard at the Close of the Day, May 201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