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目见路易斯安那一株常青的栎木在生长,
它是孤伫碧苔从枝垂,
安身于斯无相随,
却欢吐凝绿的叶,
它的外观, 它的原始, 倔强及勃然之生机, 都使我联想自身,
但我欲知, 全无周遭伙伴,
它何以独立而吐欢叶,
因我深知我不能,
于是攀枝一道缀青鳞数片,
又缠绕以些许苔藓,
携其离开, 放在了房中可看见处,
毋庸它提醒以我亲爱的朋友,
(因近除此外我再少想到其他),
然它确是一奇异的标志, 常使我想男子间的依恋,
不论如何, 那株路州的常青的栎树,
依旧焕发新彩, 孤立于那, 于那旷野之平地,
也无朋友或情人, 终生惟思吐欢叶,
我深知我不能.
—from I Saw in Louisiana a Live-Oak Growing, Feb. 2011